“好,三大爷,这么多年,你总算是说了句中听的话。”
阎阜贵刚说完,傻柱就吆喝起来。
哪知阎阜贵根本不答话,大喘气似的来了一个但是,让傻柱措手不及,差点就上去掀桌子。
“但是,咱们也要遵循家人的意思,这强扭的瓜不甜,人民群众的意见还是要尊重的.”
“不是,三大爷,您就不能说句人话?”
傻柱指着阎阜贵的鼻子喊着,“还人民教师呢,你这说的什么屁话,敢情说完后,啥意见都没表达啊。”
“得了得嘞,我也不用你说了,您歇歇吧。”
傻柱说着,气的阎阜贵对着同桌的刘海中一阵抱怨,刘海中也知道傻柱的脾气,伸手压压,让阎阜贵别生气,傻柱就这臭脾气,习惯就好。
“大家伙都在,今个的事,不管知道的还是听说的,我呢,把事再说一遍。”
傻柱穿着半袖,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看了眼秦淮茹继续说道,“它是这么档子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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