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底子在这,杨小涛能够改动的有限。
“这毛子的东西就是粗糙。何况还是这种老毛子时期的?”
“厂长来了。”
就在杨小涛感叹着,旁边有人喊着,杨小涛赶紧起来。
汪厂长跑过来,身旁还跟着一个中年人,杨小涛不认识也没多看。
“杨工,这是咋了?好好的怎么又拆下来了?”
汪厂长浑身散发着酒气,看着一地的零件,情绪的波动下酒劲又涌出来。
有些搞不明白状况,这大半上午过去了,还一点活没干呢。
“汪厂长,昨天我在组装这台打磨机的时候就发现,这打磨机用的时间长了,一些零部件磨损严重,已经影响了机器使用的精度。”
杨小涛也没说别的,只是拿出本子给汪厂长解释着,“这里,这里,还有这些,根据我的计算,这些部件若是替换成新的,打磨机的效率最少提高两成。”
汪厂长张大嘴,盯着本子上的数据,这些地方的部件他也见过,但从来没有像杨小涛这么眼睛精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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