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京茹听着不乐意了,她可是指望着许大茂回来给她撑场子呢。
“哼,一个劳改犯,就是回来了也得靠边站,多他一个少他一个有什么差别?”
没想到阎阜贵直接了当,毫不留情面,让秦京茹一时反应不过来,顺口就喊了出来,“你,你胡说八道。”
砰!
阎阜贵却是猛地一排桌子,上面的搪瓷缸子都颤了两下。
“秦京茹,你一个农村来的,连好坏都不分了,真以为跟着许大茂就是个人物了?”
“还胡说八道,你问问左右邻居,一个劳改犯,有资格在这发言吗?”
“你问问,这院里能容下他这个劳改犯,都是轧钢厂的领导够仁慈,都是小涛同志不计前嫌,不然早把你们赶出院了,你还在这犟嘴,胡说八道,上过学吗?尊重师长知道不知道?”
“你,你~~”
论嘴皮子,秦京茹这乡下来的吵架骂娘行,但讲道理,软刀子骂人,十个她都赶不上一个阎阜贵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