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他可不是一个人,身后还有秦京茹,更有没出生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歹还是轧钢厂的工人,哪怕是劳改,却也是工人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等自己出去了,也是光荣的工人阶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层皮,可不能丢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现在他是出不去了,挣不了席面,见不到人,只能从许大茂这打听点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切,孙子,你激动啥,爷爷看你那死娘的样子,不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,心里有鬼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傻柱眼珠子一转,张口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,“傻柱,你个满嘴喷粪的,要是不会说话,就是厕所里待着。爷没功夫理会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,孙子,急了啊,是不是被我说中了?难不成,你又犯了作风问题?这可要好好查一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他娘的少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大茂双腿颤抖,脑袋就像被轰了一下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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