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齐齐挺胸抬头,戈岑夫斯基更是双拳紧握。
“戈岑夫斯基在这件事上犯有不可饶恕的错误,但念其为联盟做出的贡献,特调离苏斯科,前往东欧主持地方工作。”
说到这里,老人看了眼戈岑夫斯基,对方显然在压制内心的愤怒,离开这里,离开权利的中心,成为边缘地带,谁还会记得他,为联盟留的血,为联盟流的汗?
只是迎向老人锐利的目光,戈岑夫斯基眼神闪躲,迅速低下头,然后轻轻点头。
“遵命!”
戈岑夫斯基说完,不再多言。
他清楚,那个领袖早就对他不满了,正好借此机会将他剔除。
“好了,稍后你跟别科京同志交接下!接下来的,将有别科京同志负责探查对方的…”
“领袖对此很关心,尤其对方会研究方向,如飞机…”
一旁的礼帽男子将帽子抬起,然后稍稍躬身,“遵命,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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