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么,有什么好笑的。”
老金躺在床上,没好气的说着。
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酸楚。
虽然还没见面,没有正式听到那一声外公外婆,但在心里已经当成自家外孙了。
以前碰到这种事还能嘴上说两句,过过瘾,顺便给自己的汽车厂打打气,只要时间够,早晚会赶上去的。
可现在好了,一头是自己奉献的事业,一头是久违的亲情,这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妇人自然清楚老金的心思,却是不会安慰。
在她眼里,只要自家这外孙好就行,什么沪上汽车厂泉城汽车厂的,不都是革命同志嘛。
要有大局观。
“我乐意。我外孙能耐,做的东西一样比一样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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