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刘低头,沉默片刻,“这个过了,就剩下硬度了。”
李厂长摸了下头,无奈叹息。
“早知道这么难,当初就不跟老金吹牛了。”
“丫的,这次亏大了。”
老刘听了冷哼一声,“你啊,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
“不是,没事你跟老金那混蛋说啥呢?咱们又不是非得做他们的活。”
李厂长耸耸肩,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,“你还别说,这事就是没有老金,最后也是落在咱们头上。”
“废话,我当然知道了。”
“我是说,人家明明给了四个月的时间,某些人为啥要逞能,说什么两个月,丫的,这都超了。”
“我就问某人,脸疼不?”
李厂长被说的脸一红,然后立马抬头,“老刘啊,这话不能这样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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