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乌鸦传来消息,对方有动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廖莎将情报说了下,戈岑夫斯基听了却是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手上的机枪组装好,又上了枪油,这才放下转过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猎物什么时候最放松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廖莎双手环胸,露出非比寻常的身材,然后自信的笑着,“当然是他们以为安全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戈岑夫斯基没有再说,而是拿起一旁的机枪对着前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里,一个光头佬被吊在半空中,雪花落在身上,已经成了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旁边柱子上还绑着一个女孩,不过因为柱子的原因,女孩身上的积雪倒是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冰冷的柱子,还是要了她半条命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光头佬身上遍布伤痕,本就年老体衰,这吊了大半天,已经到来最后时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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