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挥挥手，“坐下先喝口水！”
见此刘怀民跑到嗓子眼的心慢慢滑落到肚子里。
一旁娄晓娥将准备好的茶递到跟前，刘怀民接住，随后说道，“晓娥你先去忙吧。”
娄晓娥点头，连忙走出门去，然后将门关上。
屋子里没了外人，章老这才拿起缸子，吹了吹抿了下。
秦老则是深吸一口气，然后看着刘怀民。
“首长，您这次来是？”
“没啥事，老秦你们先说。”
陈老放下缸子，觉得还是让苦主自己说的好。
秦老没有抬头，先是叹息一声，随后开口，“怀民同志，我想问一下，你们关于飞机发动机的研究，到了哪一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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