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该死的天气,要么快点下,要么就出个太阳!”
“整天阴乎乎的,看着难受。”
又喝了一口,这才走回屋子里。
看着周围冷清的摆设,戈岑夫斯基放下酒瓶,面色阴郁。
刚才透过窗户,他便发现了外面守卫的人。
自从上次代表团离开后,这里就成了对方重点关照的地方。
尤其是这些人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周围,就是要告诉他,自己处在监视当中。
甚至这还只是明面上的,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呢。
所以,从卡农离开后,他便呆在这里,从未离开过。
“该死的卡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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