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傻柱没工作没房子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,那房子写的秦淮茹的名字,傻柱就是无业游民,还没家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我现在才发现,傻柱是真的可怜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年了,折腾来折腾去,自个家都没了,家里的亲妹妹都不待见,他图个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图啥?还不是图寡妇身子,最后自个都搭进去了”

        议论声此起彼伏,傻柱更觉得周围尽是嘲笑声,嘲笑他的失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哪怕傻柱的心再大,再混不吝,也不得不面对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可能真的回不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,阎解成还在得意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因为傻柱,上次好好的婚宴没搞成,连带着他的相亲对象都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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