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一旁,还坐着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人围绕着炉子,有人看着陈老摆弄着馒头片,有人手里掐着烟,却是没有点燃,还有人不时掏掏耳朵,好像里面很痒痒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人面容清瘦,但脸上的气色比起以往要好上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陈,差不多了,再烙馒头就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带有川蜀口音的老人将烟在手上转了转,然后鼻子闻了下,好像闻到焦糊味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鼻子啊,我这才有点上手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老用筷子插起一页馒头片,拿起来一看,果然边缘位置已经发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说啊,小陈你啊,就不适合干这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掏耳朵的老人开口笑着,说的话,同样是一股川蜀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说咱们这里最会烙的,还得是我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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