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故意落在后面,免得碰到尴尬。
可在垂花门处听到两人的谈话,心里就不是滋味。
想当年自己当一大爷的时候,他阎阜贵也是这幅模样吧。
街道办奖励的那点东西,哪一年不是都进了这家伙的口袋啊。
现在好了,这才过了几年,这白眼狼的家伙就忘了。
又看看前院的人,一个个都不搭理他,心里更是有股郁气。
这要是往前十年,这院里谁敢对他这样?
谁不巴结他?
可现在呢?
一个个避之不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