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说,那是轧钢厂,现在据说改名叫机械厂了,那可是大工厂,一个食堂都比咱们村里的人多。”
“这么多人吃饭,他们能耐着呢!”
老张头手上的烟草吸完,将唾液打湿的黄纸扔在地上,然后舔了舔嘴唇。
“还有你们不知道,那家伙这么壮实,你觉得吃的能差了?”
众人目光再次看向正弯腰割麦子的傻柱,一个个点着头。
“他肯定吃了很多油水啊!”
有人感慨着,肚子里立马传来咕咕的声音。
旁边人点头,“可不是嘛,一口锅里吃一块肉,也能吃饱了。”
闻言大家伙都不自觉的咽口唾沫,吃肉吃到饱,这种事只能出现在梦里。
“那这家伙怎么来咱们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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