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小涛的这种表现再正常不过。
“你先休息吧，其他事咱们再说。”
余则成将事情说完，这才离开。
杨小涛也没送他，继续在桌前看书。
四九城，酒店。
戈岑夫斯基坐在桌前，手上把玩着一把匕首。
这是一把造型很独特的匕首，看模样像是以前蒙古的解手刀，可仔细看又有点不同，带着东欧的一点风格。
看上去不论不类，却异常锋利。
在戈岑夫斯基眼中，这支匕首的历史，比起联盟更加久远。
久远到曾经的蒙古国，曾经被黄色支配的恐惧年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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