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小涛鼻头发酸,呼吸都变的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想象,在这个年代里,村民对待“叛徒”的家属是什么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抬不起头,看不起,都是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连门都不敢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,身体健康能好才怪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不用说心理健康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则成声音嘶哑着,神情更是萎靡,“我不知道,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很想对她们说一声对不起,我很想对她们说,是我们工作的失误造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想跟她们说,我们会补偿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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