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阳默默地收回了手。
看这孩子的模样就知道他自己应该是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，就算是知道，估计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毕竟就连李一鸣那天生我材都说不明白。
“你自己运转混元一气的时候确定是正常的么？”
“是，很正常，没什么毛病。”
“……”
这我他妈还研究个der啊！
混沌之气都没法捕捉到江乘风体内气息突然失踪时候的情况，只能是推断应该是进入了一个更高级的形态。
意！
这是苏阳觉得最有可能性的猜测，为此也去找刘老验证了一下，得到了一个相对确切的答案。
意就是气的更高维形态，只有意可以察觉到气，但气是没办法察觉到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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