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江望点了点头，眼神依旧空洞，声音没有任何波澜，听起来甚至有些机械：“我想给福利院的孩子们……弄一个很大的武道馆。”
朱涛闻言，忽然一笑，轻声道：“挺好的。”
“你呢？”江望忽然反问道，声音依旧平淡，却多了一丝探寻的意味：“你……参加比赛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奖金。”
对面的江望忽然抬起头，空洞的双眼深深地看了朱涛一眼：“奖金？”
“嗯。”朱涛点了点头，缓缓说道：“不过具体的内容我不能说，但……跟你的想法差不太多。”
江望沉默了片刻，缓缓地哦了一声，好半晌才再次开口：“你……应该很强。”
“嗯，我确实很强。”
“希望你能坚持住。”江望声音依旧平淡：“我出手……拿不准轻重。”
“放心，我会让你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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