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录像最后几秒——陈锋按住耳麦，通讯器里传来莫有雪清晰的声音：
"告诉父亲和爷爷我很好，是自愿留下的......"
听到女儿的声音，莫天行紧绷的肩膀略微放松。
但紧接着，画面切换到另一段录像。
莫有雪穿着粉色女仆装，恭敬地为那个年轻男人端茶的场景。
"砰！"
莫天行猛地一拐杖砸在茶几上，名贵的紫砂壶应声碎裂。
"混账东西！"他脸色铁青，额头青筋暴起，"居然让我女儿穿这种衣服？！等老子抓到你，非扒了你的皮不可！"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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