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三石抬头,是名年轻先生。
先生一身已经褪色有些发白的整洁长袍,腰间系着旧布带,上面挂着一卷旧书,脚上穿着布鞋,衣着打扮看起来寒酸,但是身上又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。
从容貌来看,他也就不过二十出头,但双眼中仿佛藏着沧海桑田,轻轻开口:“小兄弟,准备去寻仙?”
出于礼节。
陈三石站起身,抱拳道:“不知阁下尊姓大名?”
“我姓梅,单名一个笑字。”
梅先生很随意地聊着:“陈兄弟,可能听过我的名字。”
梅笑。
梅先生。
陈三石自然记得这个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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