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弟、我儿……”
宇文景濂沉浸在噩耗当中。
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,咬牙切齿地驳斥道:“拓跋宏信,未知全貌,你凭什么侮辱我四弟?说不定,那姓陈的手里有什么底牌呢?!”
“没记错的话,你那个小儿子,是第二次被生擒了吧?还是同一个人手里!”
拓跋宏信讥讽道:“我看你们宇文一族,也是离完蛋不远了!”
“你……”
宇文景濂站起身,想要说什么,就遭到打断。
“二位,还是不要再吵下去了。”
段氏大汗劝说道:“当务之急,还是做好安排,不要让他真的打到山上来,万一阵眼出了什么差错,我等这么多年的心血布置,可就要毁于一旦了!”
“是啊,二位要是因为一个区区小辈吵起来,就不怕别人笑话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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