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御剑飞行,回到清虚宗外围,那座荒芜山丘山脚下的住处。
泰山君扯开栅栏,径直来到院子中央老榕树底下的藤椅上坐下,一边抱着酒葫芦喝酒,一边颐指气使道:
“那个卢、卢什么来着?你还愣着做什么,看不到你师父我这洞府荒废许久,需要人打理吗?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,还学甚么武?!”
“是,晚辈这就去。”
陈三石总算明白,为何自己先前说泰山君为人和善,师娘嗤之以鼻。
好在他不在乎这些东西,一者有求于人,二者泰山君是师父的故交,说起来也确实算长辈。
陈三石双手掐诀,本打算施展法术。
“诶诶诶!”
泰山君用酒葫芦指着对方:“你干什么呢?门内不许随意施法不知道吗?这点小事不能自己做?”
“前辈说得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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