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成子,你务必记住,这个瞿凌川将来即便结丹,也断然不可委以重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然耄耋之年的许文才,走路都需要有人搀扶,他对着弟子说道,“此人当初在北阳道大泽坊市,奉命镇守传送阵,结果监守自盗,因为利益出卖主子不说,还数次跟陛下坐地起价,足以窥得品性不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成说道:“为何不直接革掉?这人品阶不低,留着白白浪费仙俸不说,看陛下的意思,还真要为其准备结丹灵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者,陛下向来言而有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文才谆谆教诲道:“二者,倘若现在将其除掉,将来还有哪个天水修士敢来投奔大汉?留着他,就相当于是千金买马骨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弟子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成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成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文才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除去在心性方面还欠缺历练之外,其他各个方面,都已经不比我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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