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晚收回视线,抬手摸了摸被他揉过的头顶,不服气道:“您这么说,还是我多此一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蛋糕做得不错。”预感她又要长篇大论,男人先发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晚望向餐桌,发现蛋糕已经少了大半,这才扬起唇角进厨房煮醒酒汤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孟淮津去阳台上重新点了支烟,盯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,淡声询问:“你母亲生前不太愿意让我带你回孟家,快过年了,你自己怎么想?”

        舒晚知道,这大半年他一直刻意不让她与孟家那边的人接触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马上就要过年了,阖家团圆的日子,孟家根正苗红,家风严格,孟淮津不可能不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舒晚不跟他去,那到时候就只能是她一个人过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跟你回去。”舒晚说,“你在哪儿,我在哪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既然归孟淮津监护,那么跟孟家打交道就是不可避免的事,而且对外她仍然是孟家的“外小姐”,一点不跟那边联系也不太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决定让后来的舒晚很后悔,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,那个春节她宁愿一个人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事如水,一旦流露出来便覆水难收,再也回不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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