溃兵拦不住,除非绝对碾压,否则谁敢拦都要见血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这样的混乱绝不能长时间拖延,否则容易收不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完了吗?”不足百息后,他冷冷的一声低喝,两年多养出来的凶威尚未散去,剩下的兵丁全都老实闭嘴,“你们只管在这里放心叫唤,反正用不了多久便不用再叫!”

        校场上彻底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再说话,故意冷笑着扫视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?”眼见气氛越来越压抑,林钊忍不住提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都是这里的老人,最短也有半年多。”看到所有人的惊慌表情,林锐知道是时候了,“今天之前,你们是巡盐御史衙门的盐丁、林大人的亲兵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个月最少二两的饷银,饭食和兵器衣甲皆由老子给你们出银子,是不是舒服日子过的太多,就忘了自己的身份?在这里你们才是亲兵,没了头上的帽子,你们算什么东西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校场上的气氛再次下降,压抑几乎凝成死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林大人没了,自然不会有谁再照顾你们,所以有人想跑,本官不怨谁,是我们没本事。”林锐知道不能再加压,开口将问题揽在自己身上,“可你们不会觉得,这一跑就没事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虽说没人会再追捕逃兵,可整个扬州都知道,巡盐御史衙门的盐丁有银子。”林钊只是性格粗,不是傻,明白什么时候该开口,“你们跑了就算溃兵,狗一样的东西,谁都能宰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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