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伐山破庙收集的梵门武学典籍,只怕开国勋贵和皇室上层也先挑走一部分藏在府库中。
薛芷画道:“比如我薛国公祖上赖以成名的武技暴雨梨花枪,祖父当年为了援建麒麟阁,就曾拓印了一本给皇室,但许多关要、感悟,受制于个人领悟,并未讲明,也无法在书上载明。”
沈羡闻言,心头明了。
阉割版,留一手是吧?
而且如果真的有效力于朝廷的武道奇才,修炼到某种境界,就需要求到薛国公府上,这就是人情。
当然,可能的确是写不清楚,如果有课本就能学好,那还要老师做什么?图书馆必然人满为患。
而且真正的前沿学术,定然是来自学术会议,反映在仙道之中,就是小范围的论道切磋。
“人之一生精力有限,有一二门武技臻至出神入化,就足以驰骋天下,贪多反而嚼不烂。”薛芷画见沈羡面上现出思索,又提醒了一句。
她知道眼前少年同样是武道痴人,担心陷在浩如烟海的功法里。
高阶武道功法同样看重悟性,只是没有仙道功法那般如看天书罢了。
沈羡状似无意地问道:“不知薛老国公是何等修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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