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门合拢的瞬间,外界的喧嚣被彻底隔绝。
祁缘和章凌烨面对面陷在软皮沙发里,桌上横七竖八倒着几个空啤酒瓶,新开的两罐原浆冒着细密的白沫。
“我先不喝了,明早还要录综艺,喝大了容易误事。”
章凌烨在录一档《行天下》的旅综,拍摄地离祁缘家不远,他很清楚自己这位前队友的脾性,这才借口把对方约了出来。
名为聚会,实则谈心……
祁缘仰头灌了一大口,喉结滚动,冰凉的液体滑下去,喉管却像被火燎过,辣得他皱眉“嘶”了一声。
不知怎的,他忽然回想起了泪团解散前自己给余惟送水的情形,那时的他也仰头猛灌了一大口。
此一时,彼一时,那个还要被他照顾的愣头青已经稳压他一头,成为娱乐圈炙手可热的人物了。
酒渍顺着嘴角淌到黑色T恤领口,洇开一片深痕,祁缘随手用袖子抹了把嘴,捏扁空罐“哐当”扔进角落的垃圾桶。
“你们孤立我是吧?”
其实余惟在《调音师》里演技也吊打他不是让他最难过的,他真正难过的是,自己像个外人一样,什么都不知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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