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那炙热的梦啊。”
余惟并未刻意炫技,而是用醇厚的共鸣为祁洛桉打起了辅助,传递着无声的鼓励。
此时祁洛桉脑子里只有一句话。
怕个毛线……
有这么顶的辅助,她有什么好怕的。
祁洛桉感到胸腔里有什么冰封的东西悄然融化,副歌来临,那句曾让她夜不能寐的高音脱口而出。
“在飞云之下
以为忘了的家
在耳里说话
叫我别烦心那些痛与怕。”
歌声如同挣脱束缚的青鸟,带着前所未有的通透与力量,直冲穹顶!她的音色不再单薄,饱满的情感如月光倾泻,将“家”的呼唤唱得百转千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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