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二回忆道,“林爷是每日必来的,还有一位秦官人,他先前也是每日来,与白员外交谈过几次,小人远远听着,仿佛都是员外家里和铺子上的事。”
“你说他先前每日来,后来,为何不来了?”
苗二嗐了一声,“还不是白家员外不叫他来了。还有一个叫徐评,似乎是漕运司的,也是先前常来瞧员外,后来也不来了。”
“哦,他们两个赏过钱没有?给了多少?”
听他提到钱,苗二有些不好意思,“秦大官人赏了不少,但他脾气不好,总是嫌这里不好那里不好。那位徐大官人也打赏过,但他给的却不多。”
“那位徐官人来看我兄长,都说些什么?”
苗二笑道,“徐官人每次来都带些吃食,但他次次都叫人躲得远远的,说些什么,小人也不曾听见。”
白玉堂又从怀里摸出一只小金饼丢给他,“你记得很清楚,谁赏过钱,赏了多少,你都一字不差。那有没有人来,却没有赏钱的?”
苗二接过金饼,喜得眉毛都快飞起来了,“有,有一位相公,唤作沈邈的,是三司的大官。他三两天就来一趟,也只有他从没给过钱。”
白玉堂笑了,“他没给过钱,你如何还记得这般清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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