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想了想,老实答道,“南方山青水秀,风景自然是最好的。虽然我不及你这般懂得吃喝,但算起来,钱塘、会稽、苏州、宜兴、明州这些地方,景色最宜人,以前在江湖游历时,也最流连忘返。”
白玉堂听了一笑,紧跟着问道,“原来缉司去过这么多地方,都是些景色明丽的好去处,只可惜那时与你不相识,不然,定要好好邀你同饮一杯,青山翠湖,听雨观景,颇得意趣,也不失古人说的一番美意。”
展昭听了,也不由得笑着回答,“自然,能有缘于天地间同饮一杯酒,方显得一番豪情。南方鱼米之乡,那里的酒水也是极好的。只是婺州和明州的酒,我记得是极烈的,若是要饮,怕还是钱塘、湖州这一带的更温和些。”
白玉堂拍手大笑着说,“果然缉司也是个好酒之人,也罢,以后有机会,定要邀你同去南方吃一盏本地美酒来。”
看起来无关紧要的几句话,被他发现了端倪:原来,展昭去过婺州,且对那里印象极深。
婺州(现在的浙江金华),那里本是白玉堂的老家。他方才没有提及,婺州本地的酒坊数量极少,且全部都是白家在打理经营。若展昭只是经过婺州,断不能将那里的酒记得这般清楚。
“定是他一早就盯上了我家,借买酒之名,变着法儿的去打探我家的底细呢。”
白玉堂想,定要让林叔好好查一查,杭州盯我的人应该就是开封府,“若猜得不错,怕就是他。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,在我家门口装鬼,以后可更要小心仔细防着些他了。”
一面仔细包着剩菜,展昭将话题转向另一件事。他问白玉堂,在汴京城里流传的朱雀星君杀人的传闻,是否与他有关。
白玉堂微微一笑,答道,“鬼神之说实则怪力乱神,但百姓偏偏爱迷信些鬼神之说,何以缉司认为与我有关?这于我有什么好处不成?”
展昭一边低头擦拭着菜盘,一边沉声说道,“若有人硬要和笃耨香扯到一处,就不得不防了。你家因笃耨香而获罪,你兄长也是因它而丢了性命,我自然第一个要来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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