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觉得白玉堂实在太过胆大妄为,但自己身为缉司官,又不能去劝他,便止了话头,叫了酒博士过来会账。
酒博士未敢擅自开口,只悄悄地觑着白玉堂的脸色。
见白玉堂一脸坦然,酒博士便向展昭直言道,“若是公子喜欢这里的吃食,以后请常来照顾小店生意。今日的酒菜一共是六贯四百五十钱,抹了零头,六贯。公子是付现钱,还是折成银子方便?”
展昭一惊,忍不住呼叫一声,人也立时从凳子上跳起来,“六贯?你家是吃的琼浆玉液么?为何要这么多?”
酒博士苦笑道,“公子,您要的全是好菜好果子,这做起来极难的,且材料又极新鲜,珍贵难做。尤其是这蟹酿橙,足足要四只鲜活螃蟹才制成。方才公子还夸赞我家的菜好吃,怎地现在就嫌贵了?六贯,真不多。”
白玉堂看展昭一脸心疼钱的样子,强忍着没有笑出声,一面也只好帮他打圆场,“今天恐怕缉司也没带这么多,不如这样,我先替你付了,下一次再由缉司还我就好。”
展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咬牙道,“我不知这是你家的酒楼——我今日公务在身,按例,缉司官不能与涉案人往来,更不能接受任何馈赠。这餐饭菜,今天估且算我的,明日我到你府上,把钱还你就是了。下次还是请你吃一些汴京的本地菜,味道也不差。”
白玉堂听出展昭嫌贵的意思,说来说去,就是想要省钱,心里笑他抠门财迷。
说话间,二人出了酒楼,顺路同行。
过了定力院,快走到汴河大街时,展昭向白玉堂告辞,说自己现下还有事,相约第二天来送账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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