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向司官提过几次,想着早些将这桩事由交出去,开封府、大理寺、审刑院,不论哪里都使得,只是不要再让我们来做了。”
南宫愁眉苦脸,向展昭连连抱怨,“这大海捞针一般的事,我们每天还要陪使臣,又要负责京城防护。且不说,皇城司又没有仵作,像这种死人的案子,我们哪里顾得上。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,二人正在一家摊子上吃饭,这是南宫挑的地方,听说那里的油浸鸡味道极好,他便邀展昭一同来尝尝。
展昭笑了笑,答道,“内藏库本就属皇城司管辖,既是要南宫兄去调查,你也不好推的。说来说去,这桩案子牵扯到封桩钱库,即便将案子到开封府,怕是也不能授理。”
南宫奇道,“这可奇了,这桩事的消息封锁得极牢,你怎知与封桩钱库有关系?莫不是御史说的?”
展昭回答称是,“御史知道也不足为奇,想来是三司的人,或是使相告诉他的罢。”
他停了一停,又说,“我记得城中就有仵作,南宫兄不妨去请一两个,也好协助你们调查。若是需要,我也可以请开封府的仵作前来。”
南宫听了极是高兴,连声称谢,“这件案子,说到底,还是他们内部的事情,与我们无干,我也想早早甩出去,不要将我牵连了就好。”他一面说,一面用手指了指上面。
然后又同展昭悄声道,“你守着御史,消息最灵通,若是有什么事,你可不要瞒我,悄悄与我说了,我也好有个准备。”
展昭答应了,只听南宫又叹了口气,“我这几年经常想起咱们在江湖时的事情,我有些后悔,不该到这汴京来,好好的做什么官?这种日子,整天提心吊胆,还不如咱们在江湖上更肆意痛快些。”
听他这样说,展昭有些好奇,追着问了一句,“听南宫兄的意思,难道是有归隐之意了?若有这样的想法,你是有了打算不成?将来想到哪里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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