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道:“这些小事,缉司何必要和我分得这么清楚。”
展昭一脸认真道:“我身为开封府缉司,与涉案人一处吃喝,本就不妥,若是吃了你家的酒而不付钱,更是我的罪过。”
白玉堂听他这样说,便将钱收下了。
他接过徐评的账册,又拿出林振的记录,两下对比。林振的字太丑,写得七扭八歪,但展昭和白玉堂却看明白了:
客商们运来的货物在经过市舶司抽解(关税)后,剩余货物被层层克扣,最终多半落入官员腰包,再被他们用各种手段贩卖。
还有人巧立名目,借口拖延,使货物滞留口岸,逼得客商不得不减价销售。
他们趁机压低价格,低价买入,再转手高价卖出,赚取巨额利润。
白玉堂瞧林振的记录里,有很多货物价值巨大,却最终去向不明。
他心里便明白了几分:不论是私运还是克扣,市舶司不过是某些人的左右手,韩晚即便再贪,他也不敢动。
他定是为了比他更有权势,身份更尊贵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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