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挣脱不开,急得在一旁催促,展昭听了,也未急着回答,而是转身从街上叫了个闲汉,要他去开封府唤仵作。
安排完,他才转身对白玉堂道,“早些时候,员外还同我说,若我不疑你,你也不会骗我。怎地,这么快就忘了?”
白玉堂一愣,没想到展昭竟这样说。他还没回答,展昭又弯下腰试着唤醒那名长随,见对方仍昏着没反应,便招呼白玉堂过来搭把手。
二人将他扶到路边,展昭向人讨了碗水,给他灌了下去,又拍了拍他的脸,见人慢慢醒过来,这才放了心,叫人将他送了回去。
安置完,展昭才向白玉堂道,“你想见徐粮道,结果他死在家里;你和客商议事,结果他又被人当街杀了。两个都与你有关,若还不与我讲实情,我即便再有心,也无法帮你。”
白玉堂对于林振之死又意外又气愤,他气得是,对方竟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动手,但听展昭竟这样追问自己,他怒道,“杀人案子既已出,缉司应去追凶手才是。我本是苦主,又不是你的犯人,缘何只来问我?”
展昭仍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,慢慢道,“凶手我是要查的,但你的话,我也是要问的。员外既不是凶手,又急什么?想好了慢慢回答我便是。”
说着,他走近一步,主动提议道,“此间多有不便,不知能否到府上叨扰半日?这一路上,你也可好好地想一想。”
白玉堂还未回答,只听一个清脆的女孩儿声音响起,“兄长,你怎么在这里?”
二人抬头看时,发现是一个十五、六岁的女孩子,穿着淡青色窄袖衫子,外罩一件浅罗色褙子,系着罗裙,扎着襻膊,手里提着一只篮子。她头上没有饰物,只用一方青色手帕包住了发髻,只戴着一对银饰耳铛,衣服也极朴素简单,看得出,这是一个平民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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