仝樾懒得看母亲的表演,转身去了自己找个房间。
大哥下班回来后,才把小勇从地上拉起来,父亲忙着弄猪头,装作没看到他,也算是给自己个台阶,他也真怕把小勇冻坏了,还得去医院给他看病,又要花钱。
“二哥,你也不知道劝劝爹,就让我跪在那里,你真狠心。”
小勇进了屋子,脱鞋上了炕,掀起炕被盖上后,就埋怨起他了。
“谁让你逃学的,不但逃学还学会撒谎了,冻死你活该!”
仝樾早就看他不顺眼了,前世他就和这个弟弟关系不是很好,找他借钱的时候说的话,还带着一副应该借给他的语气,等把钱借给他以后,就连个电话都没和他打过,还不如两个侄女呢!
“哼!”小勇也知道自己错了,不过他仗着母亲的偏爱,还是觉得逃学没多大的事,村里逃学的小伙伴们又不只是他一个人,冷哼了一声,拉过炕被子就躺下了。
又过了几天,村里的喇叭又响了起来,“仝樾,仝正山家里的仝樾,听到广播后到大队里来一下,听到广播后到大队里来一下。”
喇叭声连续喊了两遍,仝樾知道这是邮递员送通知书来了,前世他的录取通知书,就是邮递员给送到大队部的,他并没有那么激动。
这个年代的邮递员,都是把村里的信送到大队部,然后再由村干部在喇叭上喊人去拿信,怕村民们听不清楚,或者听不到,基本上都会喊上两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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