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外他是同济古建工程杨老师、杨泰斗的关门弟子,实则工作上的事除开刚入行那两年,师徒很少交流。
主要杨启文没兴趣,其次陆砚也抹不开面。
难不成三天两头就喊‘老师、菜菜、捞捞’?
都是专业人士,谁还不好点小面?
“哎呀,这不是做不成了嘛......那不然你们就按文保局的方案做呗!”
“还记不记得,你大三偷拿我斗拱图纸参赛时,”陆砚用烧鸟签戳着桌面木纹,“评委那句''匠气过重'',现在倒成褒义词了。”
竹签自然没有在桌面留下划痕,也是直到今天他才相信,人脆弱起来竟会和竹签共情。
他对杨灵道过歉、鞠过躬,笑过、恼过、质问过,但是对方无动于衷,冷漠得像个杀手。
那个女人,猜不透、搞不懂,也搞不定。
有的事情就是折断了腰,也不会有半分改变!
三人碰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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