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这酒总会从陈禹后备箱里长出来,喝起来不心疼。
老胡的茅台杯磕在转盘上,感情满得溅出来:“当年杨老修老洋房,用的就是鱼鳔胶。”
“您这资历确实丰富。”
陆砚赶紧捧哏,心道老胡倒是个直率人,晓得他此行想听什么半点不藏着。
老胡低头,目光专注,“资历没用啊,如今检测仪扫两下就判死刑,我们递材料都找不着门路。”大有将擦酒渍的动作修炼出工匠精神的势头。
等等!
陆砚的筷子尖在葱烧海参上一滞。
才反应过来,他提到的老杨就是他师父杨启文,没想到这一脉和老洋房有如此渊源。
“这是多久以前的事?”
“......快十年了吧。”
玻璃转盘映出天花板的水晶灯,十年前的老洋房雕花吊顶突然在记忆里重叠——他仿佛能看见杨启文踩着人字梯补漆的画面,此刻正被文保局的封条染成黑白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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