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心如死灰的人、脑袋突然被人一把按下水面,心慌是本能。
就像第一次差点将糯米胶砸到她,就像第一次被她用厌恶眼神盯着手中香烟一样,只要看见她不开心,就会心慌。
是自己的错!
追上去!
“喂!”终于拉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伸向那瓶印有‘光明优倍’的鲜牛奶,“不是给我的吗,你好意思又拿回去啊。”
两只手捧着一只手。
不要走。
“给你,”松开手中瓶身,像甩走麻烦一样抽出手,“现在可以让我走了?”
“不行!”陆砚又拉住她的衣袖,“不是要做什么声学评估吗,还没开始呢。”
其实是想说‘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能不能别生气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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