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透过酒店纱帘,陆砚做了个梦,梦里一个白裙子女人坐在老洋房台阶上弹吉他,暖风轻抚发梢,只一眼他就生起无限爱慕。
“叮!叮叮——”
手机闹铃在十点十分响起。
咦?不该是八点十分的闹钟吗?
宿醉的钝痛在太阳穴跳动,昨日记忆被粗暴塞进大脑,一阵从头苦到胃的难受。
他翻身摸到床头柜的牛奶盒。
‘解酒,空腹喝’
杨灵的声音自然而然出现脑海,心头暂暖。
昨夜架着他踉跄进房的画面里,她连扶人时都不忘用手垫住他后脑,严谨得近乎笨拙。
笨拙中还透露一丝......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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