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装裤膝盖沾着酒渍,后颈晒斑在阳光下微微泛红,像块未被时光打磨的老木雕。
“听说这是你修的?”她指尖抚过窗棂上的牡丹纹。
“怎么不问我‘这是你家?’,万一我是隐藏的大款呢。”
顾南乔撇撇嘴,听不清在嘟囔什么。
陆砚做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求甚解,于是接着说:
“当年业主非要换断桥铝,我雕了这扇窗架在弄堂口,”他掸去指尖草屑,“那天露水凝在花瓣上,硬是把那群老古董看哭了。”
有种吹牛叫人一听就是假话,偏偏这样毫不遮掩的方式不会让人心生反感。
“下次我家需要修的时候就找你。”
“不是吧,原来您才是隐藏的大款?可得先说好,扇窗年纪没你两个大的,不接。”
她轻轻笑着,像个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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