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赚多少?能提现吗?”
陆砚看着对方挑了挑眉,两人相视一笑。
她长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,大热天踩高跟出门,身材自然没得说。
若是非要用两个字来形容她的外表,‘尤物’恰好不过了。
若是非要用三个字来形容她在陆砚心中的位置,嗯,还得是‘好兄弟’。
“你呢,听说你昨天喝到断片,怕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”
好兄弟的关心往往朴实无华。
他侧头看墙上苔藓,昨天确实喝多了,也确实借着酒精看清了自己的心。
现在胸腔里跳动的,是颗多愁善感的女人心。
几乎一闭眼,梦中穿白裙子坐在老洋房台阶上弹吉他的女人就在脑海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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