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小岛上面开着家早餐店,一家三口正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家的幸福。
陆砚由衷期待、祝福。
......
楼道声控灯随着关门声亮起。
老刘送客时差点一不小心踩空,踉跄间被陆砚扶住胳膊。
四十岁男人的手臂像根风干的檩条,硌得掌心发疼。
“其实你嫂子......”他摸出皱巴巴的红双喜,打火机连按三次才窜起火苗,“昨儿还给我纳了双千层底的鞋垫。”
烟头明灭间,陆砚想起他家阳台晾晒的蓝布鞋——鞋帮密密缝着加固线,针脚比故宫修复师的接笔还细。
那便是这个年代最贵的奢侈品。
最有面子的奢侈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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