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那些败类呆在一片池里浑身难受!
要不知道当年是杨启文主持修缮,且对杨启文保持绝对自信,那天早开口大骂了。
“师父!喂!”
陆砚提着茶叶步入老人家门前的天井,叫声响亮,举止却如大学初次拜访时拘谨。
他还记得,同样是初秋的午后,老人从学校老师成了领他入行的师父。
片刻,屋内响起拖鞋汲地的拖曳声,声音隔着门,闷闷的:
“你小子怎么过来了。”
老人似乎刚从午睡中醒来,脸上皱纹无精打采地垂落,瞧得陆砚又是一阵戚戚然。
“天气热了来孝敬孝敬你。”
不等杨老头转身,陆砚一手搂着他的肩膀往里走,进去先给自己倒了杯水。
“这是五年的老白茶,一年茶、三年药,你看这茶色已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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