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哥,说话。”
“牙打颤。”他肢体有点僵硬,扯出个笑脸说。
陆砚方才看出端倪。
薄薄的春季外套、里面是件短袖,单裤里头肯定再无任何保暖衣物。
“十天前就提醒你买衣服,结果你选择了买酒。”拍了拍他,确实穿少了,“工作的时候不能喝酒很意外吧?”
“卧槽,你别损了。”
嗯,句子长度都变短了,热胀冷缩诚不欺我。
他们登上顶层阁楼,微微湿润的空气里藏着股霉味,但并无明显渗水痕迹。
捏了捏梁柱、侧柱,没有任何异响;木构件表面微微潮湿,但没到发软的程度。
外面下着雨,这种情况得先室内除湿延缓霉菌滋生。
陆砚从工具箱翻出几个没开封的硅胶干燥剂——之前没用完的——逐次摆到木构件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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