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金懒得去续水,现在只想抽烟。
在门口窗台左右瞧了个遍,他愣是没找着火机,气得摇摇欲坠的牙、直痒痒。
都怪那小子,准是上次他用火机点烟后搞不见的。
他一个,陈禹一个,都不是好东西。
老金想起哥几个做生意的时候,整个虬江路一带就属他们几个最派头,谈事情最有腔调。
那会他有三间铺子,个顶个宽敞,哪一间不是门口停满了豪车,那些个土老板、包工头,哪个不是见面先喊‘坤哥’然后恭敬递烟?
名叫金坤的‘中年人’把电话本摔桌上,老子才刚到六十,又不是死了!
‘当啷’一声,找不见的打火机在地上‘咔啦咔啦地’滚动,金属弧光里,老金站在原地久久没去捡。
......
一滴汗液顺着冯小军的脸颊往下流,没留住,落在大厅地砖形成‘世界上最小的盐湖’。
湖泊诞生不到两秒,被一只脚踏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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