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国欢庆的最后两天,新华路的宁静亦有了些微波澜,老洋房内一派‘生机盎然’。
“张师傅不是我这个做小的说你,这大过节的,眼袋这么深像话吗?嗯?”
冯小军来了,原本实习生七天假期如今提前两天,他来了。
梳着油头、紧着裤脚,精神饱满、气宇轩昂。
“哎,等你小子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,这是一双悲悯人间苦难的双眼,眼袋才显得压力大。”
“嗬哟,那我这算不算洞悉世间色彩的眼睛?咱怎么一副帅毙了的模样?”
休假本就是充能的过程,何况意料之外多休一天呢?
小赵特地把长发打理一遍,整得像半个艺术家——倘若工装换成宽松服装,就成整个了。
八点五十五,陆砚卡点进门将对话收入耳底,好笑之余亦是干劲满满。
“陆师傅最后才来,不像话。”
场上辈分最小、且作为唯一的女同志,苏棠如是发起她的欢迎讲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