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迫道别缱绻的梦境和梦境中美丽的女子,陆砚的温柔也随之消耗殆尽。
“沟槽的玩意,七点半你打什么电话!八点半再打不得行?”
“砚哥,颜朵跑娘家躲着了。”
无精打采的声音从话筒传来,就像拉斯维加斯狂欢三天三夜后、失去所有身家的人,那般怅然。
“......你,你这......卧槽!”
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射坐起,结婚不到十天,你小子就爆这么大个雷?
包小三?出轨?还是......家、家暴?
“别说了,晚上有空没空一句话。”
“有。”
男人不像女人情绪化,尤以陈禹为代表的男性更是如此。
你说他不难受、不需要人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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