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只穿个长袖奶白色睡衣,齐膝睡裤。
不施粉黛、脸上呈现几分气血不足的脆弱。
却是陆砚最不忍看到的模样。
情愿她吵闹、怪罪或是带着攻击性,也好过此刻下眼睑肌肤透着桃子般的粉,睫毛上、晶莹的泪摇摇欲坠。
“晚声?”
曾经的他用拥抱代替千言万语,正如此刻的他,坐在另一边绝不靠近一步。
心疼林晚声,但爱让人坚定立场。
“我没事,你最好希望颜颜也没事。”
不是,咱又没做错什么,怎么好像她的悲伤要我来负责似的?
“她怎么了?”
陆砚这句废话的背后,藏着深切的忧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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