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人曾是生命中无可比拟、无可替代的美好,但现在的两人即使面对面抵死相守,也再不能与当时并论半分。
就像琥珀里的蝶翼与花骸,残留着几亿年前的温度,却再也焐不热初见时疯狂跃动的心。
永远不能。
......
绕过白色布片裹着的老座钟和角落里一闪一闪的不知名监测器,陆砚一把把张野薅住。
“张哥,午睡结束了,跟我去外头搞搞清水墙。”
说到午睡,三周前说收拾东西准备搬进来,结果迄今为止还只搬了张行军床、在洋房睡了一晚上。
虽然中间有长假和寒潮的缘故,却也委实有‘磨洋工’的嫌疑。
遂今晚,最迟明天,他打算搬进来。
缺什么再添置,先住下,谁晓得会不会有什么‘大旱’或者‘大水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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