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斜了一眼,没说话,慢慢挪步去打包粥点。
暂时抛开酒店内那些事,陆砚带着缅怀打量着此处。
褪色的木质招牌上,‘老陈粥铺’四个字被油烟熏得发乌,像块被揉皱的旧手帕。
曾几何时,多少人在小酒馆把昨天吐得一干二净后,又在这里汲取到一丝温暖?
想必深夜粥铺的意义便在这里。
每个人都会被闪烁的彩灯迷得沉溺进去,但最后总会渴望一间普普通通的粥铺,若心爱的姑娘不在身旁、至少会有同样暖的温粥一碗。
“我记不得那么多,是玩吉他的小囡这个月常来,”大概率姓陈的老板说道,手中打包袋里装着四份粥,“一直点这个。”
接过手中打包袋,夜里的风竟能无视身上的工装,吹得胸口发凉。
明明......她以前不爱吃的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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